玉姬接过苹果不客气地吃了起来,朴国学听着玉姬吃苹果时发出的清脆声,不由得说:“玉姬,你连吃苹果的声音都这么好听。”说着抑制不住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看你,我吃苹果你也捣乱,不让吃我就不吃了。”玉姬假装生气的说。“好,你吃,你吃,我不捣乱了。”朴国学嘻皮笑脸地说。玉姬放下那只没啃完的苹果,将随手提过来的高档两瓶礼盒装酒放在桌上。“你看是啥酒?”。
朴国学一看嘴都笑得咧开了,这是定制版的两瓶装玉壶春酒,鲜艳的石榴红,据说还有壮阳的作用,而且特别贵呢!自从委屈到这个卧龙山庄以后,要自己找瓶好酒可不是件易事,他来这里后便染上了烟瘾、酒瘾,烟瘾他倒不算大,就是爱喝酒。
尤其曹县国内出事以后,他心中烦闷常常见酒就馋自斟自饮,可又没有量,最多三两就醉得一蹋糊涂。今天见着好酒了,他顾不得再和玉姬调情立即将两瓶一并取出,先打开一瓶倒在杯里,先喝了一大口,虽然玉壶春的劲头不大,但他一大口下肚有点发呛,咳了一下后,他连说:“好酒,好酒,真的是好酒。”c。
玉姬乘机开始跟他碰杯喝酒,连哄带劝尽捡朴国学爱听的说。朴国学喝酒也不老实,一边喝一边对玉姬动手动脚,一会揑一下脸蛋,一会打一下屁股,一会摸一下乳房。玉姬顾不了这些,只要你喝酒就行。
朴国学今天非常高兴,真是春风得意啊。北京来电话说还有一批人员准备输送到江陵这边来,让他和玉姬商量好怎么接待,而且还有资金也快到账了,看来在北京他算出尽了风头。他想着姓白的那个傻像,暗暗发笑着流露了自己的心声:“白秋这个傻蛋,李京淑不会死心跟着他的,等老子的大部队来了,资金也到位以后,到时再整你,李京淑这个小寡妇再漂亮,还不是最后留给我老朴受用。”。
想到终于快要除掉眼中钉了,老朴心里格外高兴!加上今晚又有玉姬这个年轻漂亮的少妇陪他,他美、美得有点昏头了。玉姬则一门心思哄着他喝酒,一杯一杯地哄着他喝,施展了女人所有的特长。
朴国学被玉姬哄得一个劲往肚里灌还逞能,吹自己是海量,玉姬假装说他尽瞎吹。朴国学立刻连饮了三杯,一边喝还一边说:“越喝得多我这下面就越劲儿足,一会儿就叫你金玉姬知道我老朴的历害。”说完就下流的笑,还用手去抓玉姬的乳房。
俩人连吃带喝近一个小时过去了,朴国学喝得睁眼都费劲了,眼看着一瓶下肚,开了第二瓶了,玉姬还勇敢地端起杯来跟朴国学碰怀。朴国学觉得今天有点怪,每次都是她先醉了,怎么今天自己倒先晕了。可今天自己高兴,高兴就喝、喝个痛快。
看朴国学喝得有些飘了,玉姬假装关心地问他:“听说上面还要安排来人,是些什么人啊?”朴国学醉醺醺地说:“喏、喏喏。”他一边摇头一边摆手表示不行了,紧跟着又说:“我不也清楚。”玉姬说:“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朴国学笑了,“傻丫头,越神秘就越有意思不是?而且经费也会越多啊!”。
“经费?”“对,据说有十几万美金呢,要送什么样的活佛菩萨仙女下凡才会给这么多的经费啊!”他喝得已经大舌头了,咬字有点不清,嘴巴没了把门的了,话又乱又多。玉姬听了,也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喝、咱俩喝。我真喜欢你玉姬,喜欢你的脸蛋儿,喜欢你的乳房,喜欢你的屁股,喜欢你的……”说着他把玉姬搂过来狠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他拿不稳酒杯,酒洒了玉姬一身。
玉姬心里骂着:“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害人精,今天灌死你。”她拿过朴国学手里的酒杯放到他的嘴边往里倒,倒完一杯又倒一杯,呛得朴国学直咳嗽,可还高兴地叫唤:“好、好、带劲儿、真带劲儿。这才是英雄配美人!喝,喝!”嘴里喊着喝,可屁股却直往桌子底下坠,一下子坐到地上,玉姬还没反映过来他已经躺到地上睡着了。
玉姬费了好大劲,才像拉死狗一样把他拉到床上,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朴国学挂在卧龙山庄地下二楼深处,那间隐密门后面隐藏的地下秘室的墙壁上,早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子了,我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停留在同样挂在墙上的三个女人中金光淑的脸上,金光淑是普天堡轻音乐团的人民演员,岁数最大专业素质也是最高的,由于生活条件优越,又善于保养,皮肤白嫩得如年青的姑娘一样。
我又把目光缓缓移向她身边的两个女人,两张清纯俊美的脸蛋,让我的心猛地动了一下。金玉姬还是扎着粉色的纱巾,象牙色的吊带裙,肉丝配象牙色袢带高跟船鞋,而全惠英则身着一条黑色吊带裙,脚上穿的黑色凉鞋款式和玉姬一般无二,由于两手挂在墙上,胸脯突出地向前挺起着,虽然在北曹县几名绝色女演员中,她的个子不到一米六,算最矮的,但她身体发育得不错,胸前两团饱涨的突起,丝毫也不逊色于金光淑。
我咽了口唾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不慌不忙的走到光淑三人面前。锋利的刀锋压在金光淑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求求你白总!放过我们…求求你…不要…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金光淑被吓得面无血色,铁青的嘴唇不停的颤抖着。在她的哀求声中,男人手里的匕首插入她的领口缓缓下移……。
“啊!”金光淑尖叫一声,只感到刀尖似乎已经刺入她的肌肤。随着她的这声尖叫,两团雪白的大奶子扑腾着从被割开的衣服和胸罩里蹦了出来。
“白秋,有什么事儿找我!一切都由我一人承担!欺侮女人算什么男人?”旁边的朴国学使出全身力气吼道。
“叫唤你妈了逼呀?”我伸手抓住金光淑的一只雪白的大奶子用力揉搓着,斜着眼睛看着朴国学,“她又不是你的老婆,让老子玩玩,你倒心疼了?”说话间我挥动手中的匕首,“啪”的一声轻响,挑断了金光淑的裤腰带子,乳白色的休闲裙裤无声滑落,露出了里面半透的三角内裤和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透过半透明的三角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茵茵芳草的轮廓。
“啊”金光淑羞耻的叫声还没有落下,我便“嘶啦”一下把裤衩子扯了下来,随手摔在老朴脸上。瞬间被剥得三点尽露的金光淑再次“啊”的一声惊呼,同时本能的夹紧双腿。
“屄毛挺鸡巴多啊!”我的眼睛盯着金光淑芳草茵茵的三角区。“装你妈个屄呀。”随手抓住几根用力一扯,疼得金光淑“嗷嗷”直叫唤。“腿叉开!”我命令,“惹老子不爽的话,把骚屄给你剜出来!”说着,我还用匕首在她的大腿根部划拉着,冰凉的刀锋让光淑不由得浑身发抖。在男人的淫威之下,金光淑乖乖地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两腿之间的神秘部位纤毫毕现的暴露在男人淫猥的目光里。
“白秋!臭小子,有本事你冲我来…畜生…混蛋…”朴国学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操你妈的!”我走到朴国学跟前,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还她妈的跟秋爷装逼是不?”说着用匕首挑开他的衣裤,瞬间便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精光,在其他三个女人面前被扒光衣服,朴国学真是羞愧难当,“秋爷…我求你了…我知道的都已经招了…求你放过我们吧…”他见走投无路,渐渐软了下来。
“你妈了逼的,再敢瞎鸡巴叫唤扫秋爷的兴,割了你的舌头!”我恶狠狠地说:“老实看着秋爷怎么玩儿你的女同事和女下属的。”说着,走到金玉姬和全惠英两姐妹面前,双手并用,“嘶啦、嘶啦”几下子,把姐俩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
“白秋,你不得好死,畜生……”朴国学仿佛疯了一样叫喊着。“王八犊子,给脸不要脸!”被激怒的我抄起刚才扔在地上的匕首走到朴国学近前,匕首插进朴国学的嘴里,一阵乱搅。鲜血和被搅碎的舌头从嘴里流出,“吧嗒、吧嗒”的掉到地板上。
“再他妈的不老实,卵子籽给你挤出来!”我抽出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匕首。朴国学有气无力的“啊啊”干叫几声,哪里还说出话来?由于疼痛,面目已经扭曲变形,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我冷“哼”一声,脱了裤子,用手撸了撸已经勃起的鸡巴,转向其余三女,只看了一眼金光淑,然后便死死盯住金玉姬和全惠英两姐妹,这对姐妹花象两只被剥光了的小白羊一样,赤条条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里。
姐俩的身材发育的非常好,除了粉红色的肚脐和黑色的芳草茵茵的三角区之外,从上到下的肌肤都是一般无二的晶莹剔透、娇嫩雪白,居然没有半点瑕疵。漂亮的脸蛋儿,乳房丰耸,柳腰肥臀,白嫩的大腿圆润结实,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和那丛漆黑发亮呈倒三角形的黑毛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在繁茂黑草地的遮掩下贲起鼓涨的肉丘若隐若现,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这样两张俊美俏脸配上两具如此性感惹火的裸体,令我胯下的鸡巴更加硬挺兴奋起来。“多大了?”我的两只手分别握住姐俩个的两只乳房,揉搓玩弄着。“二十七了。二十五了。”姐俩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娇躯颤抖着,脸上充满乞求恐惧的神情。
“让人肏过没?”姐俩没有应声。“操你妈的,秋爷问你们话呢,说!”我目露凶光怒喝道,同时用力掐了下手中的乳房。“啊”姐俩同时痛叫一声,随即小声说道:“肏…肏过…”“大点声!”男人的手已经移到姐俩的腿间的,在两女的嫩屄上抚摸着。“肏…肏过的…”姐姐金玉姬先大声说了出来,妹妹全惠英赶紧也跟着说了一遍。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听话,秋爷问什么,就答什么,知道吗?”我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知道…知道了…”姐俩温顺的回答。
我解开姐俩手腕上的绳索,虽然吊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姐俩个原本白晰的手腕还是被勒成了青紫色,已经麻木得不会动弹。
“秋爷先用你光淑姐的骚屄涮涮鸡巴,然后再给你们姐俩复习复习如何伺候男人的功课。”说完,指了指地板,“跪这儿好好看着秋爷怎么肏你光淑姐的骚屄。”姐俩个一句话也不敢说,红着脸,直溜溜并排跪在旁边。
看到两个大美女羞达达的俊俏模样儿,我大为冲动。我没有急于操金光淑,而是挺着大鸡巴不慌不忙的走到姐俩面前,“用嘴给秋爷啯两口,啯硬了好操你光淑姐!”。
“不…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金光淑嘴里说着“不要”可当男人双手一托她软绵绵的大屁股,她立刻便配合地叉开抬起双腿,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上。那根刚刚操过她两个妹妹小嘴的湿润滑腻的又大又硬的鸡巴,没遇到任何阻碍就全根插进她的肉屄里。
“小屄样,不要什么?”我一下一下大力的挺动下身。“啊…啊…啊…”金光淑配合似的呻吟着,她只感到自己的屄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饱涨感。其实这个女人从精神上早已经彻底屈服,当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她屄里的一瞬间,她的肉体也乖乖的投降了。
“告诉你上级老朴,秋爷爷给你插进去没?”我一边操她一边命令道。“啊…插…啊…插进去了…插进去了…”金光淑呻吟着叫道。“说清楚点,这样说老朴听不明白。”“秋爷的大硬鸡巴…插进金光淑的小骚屄里面了…”。
“说,秋爷现在正在做什么?”我的眼睛看着旁边的朴国学。“秋爷正在操屄…秋爷正在用大鸡巴操金光淑的骚屄…秋爷的大鸡巴好粗好硬…把金光淑的小骚屄都操烂了…”。
一直昏昏沉沉的朴国学被耳边不断传来的淫词浪语惊醒过来,他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但无论他怎么叫,我的大鸡巴还是毫不迟缓的一次又一次舒舒服服的插进他这个美貌女下属的肉屄里。
我缓缓站起身,几度昏厥的朴国学突然再次清醒过来,他怒视着我,从血红的嘴里发出含乎不清的叫声。
“操你妈的,还叫唤是吧?”我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朴国学发出长长一声悲惨至极的哀嚎!象一只被钉在墙上的蛤蟆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咕噜、咕噜”的喘着气。
我没再看他,转身来到金光淑身后,鸡巴轻车熟路的从后面插进她的肉屄,金光淑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刚才她用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了老朴受到的酷刑,她知道老朴今晚可能凶多吉少了,明显我要把这个曾经祸害过自己的男人往死里整,高兴说不上,难过多少有点。可这个时候,有件事是最重要的,她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死啊。
“只有用自己和玉姬、惠英两个姐妹的肉体把这个残暴的男人伺候舒服了,才有活命的希望。”想到这里,她努力地把大白屁股撅得更高,好让男人更加方便的从后面干她,同时丝毫不敢懈怠的用舌头交替舔弄着两个妹妹已经春潮泛滥的嫩屄,生怕一会男人操她们时,感到不爽。
直瞪着眼睛“呼噜呼噜”喘息的朴国学,亲眼看到我把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女下属金光淑、全惠英,还有情妇和同事金玉姬的肉屄和小嘴里,他不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我,迷迷糊糊被灌醉以后关到这里,逼问出可怜的钱财以后,就是北京来人的信息,对李京淑的歹念啥的,最后居然还把金光淑、全惠英和金玉姬弄来一起陪绑受罪。
但朴国学感觉到脑袋里特混乱,难以把握这个白秋的路数,简直可以说死不瞑目,只是没想到的是,廉青、粉姬、锦花到李京淑先后被这个白秋睡了以后,连金玉姬也没有放过,成熟的金光淑、妩媚的全惠英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轻易地就让人家同时给干了。
在全惠英的嫩屄里放完一炮的我显得有些疲倦,但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命令金光淑把老朴的衣服脱光。金光淑哪敢说半个“不”字,乖乖的照办了。虽然作为熟妇,但面对曾经侵犯过自己的男人,尤其当着全惠英和金玉姬的面,光着身子给他脱衣服,金光淑感到无比的羞愧,当看到他胯间成熟并勃起还有些湿乎乎的阴茎时,金光淑的脸更红了。
“老朴,刚才秋爷操你的光淑姐和玉姬惠英两个妹子的场面够不够精彩呀?”我的眼睛盯着朴国学的,此时的朴国学早吓傻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用嘴给老朴啯啯,看他憋得这么难过。”我对金光淑说。“这…秋爷…”“痛快的,别找不自在!”金光淑本来还想说什么,一看我阴沉的脸色,到嘴边的话只好咽了回去。
她只好蹲下身子,张开嘴把老朴的阴茎含了进去,慢慢地前后套弄。与此同时,金玉姬和全惠英两姐妹儿也已经跪在我胯下,用嘴为男人清理着。
朴国学胯间哪里受得了这么强列的刺激,要不是刚才看到我干光淑等三女时已经兴奋得射了一次,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
原来,刚才近在咫尺的距离,全惠英被我奸弄的情景他还是都看在眼里。当他看到我把坚挺的大硬鸡巴顶在全惠英的两腿之间,用手一托惠英的屁股,惠英的两条大白腿便主动盘在男人的腰上的一刹那,阴茎便一下子硬了起来。他心里明白,男人的鸡巴肯定已经插进去了。
他看到男人用力挺动下身把惠英干得“啊啊”的叫唤,不禁更加冲动,当他听到惠英大声喊道:“秋爷的大硬鸡巴…射全惠英的小骚屄里面了…”时,便再也无法控制的射了出来。
见朴国学已经接近射精的边缘,我推开胯下的姐妹花,快速走到光淑跟前。此时,朴国学已经开始喷射了,第一股喷到金光淑的嘴里,金光淑赶紧向后躲开,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挥动手中的匕首,“啪”的一声轻响,那根正在喷射的鸡巴一下子掉在了地板上,鲜红色的血和白色精液的还在继续涌出……。
房间里一男三女四人同时发出“啊”的叫声之后,屋子里便象死一般的沉静下来。金光淑和朴国学已经昏了过去。老朴是因为肉体的疼痛,而光淑由于超出想象的恐慌。至于金玉姬和全惠英两姐妹早就吓得如木雕泥塑一般的瘫软在那里。
等金光淑醒来的时候,老朴胸前一片血肉模糊,已经被人家开膛破肚,身子面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有一个血淋淋心形的人体器官,似乎还在微微跳动着。
金光淑感到一阵昏厥,但这次没再昏过去,老朴没了,可她还不到四十岁,对这个充满诱惑的花花世界还是那样的依恋。
她看到金玉姬和全惠英两个妹妹正跪在男人胯间,什么人民演员功勋演员,都已经是浮云了,这个时候,金光淑很清楚,如果想活命,让谁爽才是天下最重要的事情。
不用男人叫,普天堡的大姐大金光淑便象一只母狗一样,乖乖地爬了过去,挤进男人的胯下,殷勤献媚竭力讨好地张开嘴舔含吮吸起来,似乎那是一根天下最美的美味……。
老朴的离去,金玉姬的重新投靠,加上金光淑和全惠英的束手就范,为我前进的道路扫清了一切障碍。一个礼拜以后,在凌江阁里我便举行了一个小型的纳妾仪式,本想用来宣示将李京淑这个普天堡一姐的绝色女演员胯下尤物收入囊中的,但王在山一姐廉青却不依不饶,于是,一碗水端平的我,干脆就来了个一串二,廉青李京淑,这两名王在山和普天堡的第一美女,老子白秋都要了呢!。
这种已经不能叫做婚礼了,记忆中唯一称得上婚礼的应该是和雯丽的那次,这次仅仅只能叫仪式了。来的人不是很多,我专门从我的女人中甄选出几个有地位有身份的后宫小后正妃级别的女人,李媛媛、陶慧敏、麦文燕当然是不可或缺的,然后还有张萌辜月琴,以及贴身的汤灿,另外参加的几女都是她们的身边人,姿色上乘的王玉芬、吕瑶韩雪、余婉宁和陈好等几女,主持是我的老相好,江陵电视台文娱节目女主持管彤管妖精。
由于还是夏天,仪式定在卧龙山庄举行,这里清幽僻静也适合折腾,虽然来人不是很多,仅仅只能坐个两三桌的,但场面也很热闹,鞭炮响个不停。
傍晚时分,整个卧龙山庄已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当我和京淑一起出现在台上时,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们中有一些在舞台上见过京淑,但今天她们个个都不眨眼的看着她。真是个大美人,简直就是七仙女来到人间。京淑那高高的个儿,充分显露女性曲线美的苗条身材,那一头披洒在肩上的鸟黑长发叫人看不够。最诱人的还是她那美丽的脸庞儿,嫰白的脸蛋,嫰的一掐就会流出水来。高鼻梁、薄而园的嘴唇、那双一眨一眨的,象水晶一样迷人的大眼睛让人看不够,只是今天这双眼显出的还有一丝忧愁、无奈。
京淑昨夜几乎整夜没合眼,心中觉得苦得不能再苦了,她真想一死了之。可望着窗外闪烁的群星心里却放不下来,早晨她一打开房门,在外等候多时的光淑惠英和化妆师等一干人马便一拥而上,又将她挤回房去,然后七手八脚地为她梳头上妆。一番胭脂粉影后,原本就丽质天生的京淑,更是艳光四射,足以让人神魂颠倒。在众人欣赏称赞完她的美艳亮丽之后,又开始七手八脚地为她穿上新娘婚纱。
京淑的新娘礼服非常简单大方:白色无肩的胸腹束衣,连着丝底薄纱的及膝裙,只有一些简单样式的浮水花纹点缀着。当她穿着完毕后,众人鸦雀无声,没有人再做七嘴八舌的称赞,因为大家都看呆了。
此时京淑身边的我也西装笔挺,我们两人的身后还跟着女演员廉青,她可没用化妆师,一切自己来,但这个廉大美女为自己打理上妆后的模样,娇艳明媚亮丽动人的程度,和京淑的新娘妆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廉青内里穿着一件性感的连身内衣。这件连身内衣很特别,是由有性感蕾丝花纹的胸罩,丁字裤,和一双超透明丝袜所组成的。所谓的“连身”,是胸罩和丁字裤,由一片较肚兜更窄小而有同样性感蕾丝凋花的薄纱连成一体。而丁字裤和透明丝袜也是缝在一起的,丝袜和内衣的触感,轻柔舒服得像在爱抚着全身的肌肤。
廉青穿上内衣后,又调了调胸罩的位置。当胸罩完全托住双峰而带来集中提高的奇妙束缚感觉时,她忍不住地娇喘起来。然后她又调整了一下丁字裤使其完全包紧私处又拑入股沟内。当丁字裤为了她每个动作都会搓揉着她下体的敏感带所带来刺激的綑绑触感时,她更是娇喘到呻吟起来。最后,她将丝袜服贴拉匀。那尼龙丝绢的细腻触感,温柔地吻遍了她腿部的每一吋肌肤,她感到她的下半身就要溶化了。
廉青没有想到,穿着性感内衣裤和丝袜,会带来如此近乎轻微自慰般的乐趣。这使她在不觉中,对穿着性感内衣裤和丝袜着迷起来。坐在床头又沉醉了一会儿后,她又将大红的紧身无袖立领短旗袍和高跟鞋穿上。
当我们一起出双入对地出现在喜宴会场,立刻引起在座所有人热烈的鼓掌。而在酒席期间,几乎所有的嘉宾都对廉青娇艳亮丽,楚楚动人的容貌和身材,以及京淑优雅的谈吐举止,和应对合宜的礼仪留下深刻的印象。当然,没有人会知道,这后面有怎么一段悲伤历程。
我今天换了一套新西服,胡子刮的干净,皮鞋擦得呗亮,笑得合不拢嘴。人们对我与京淑廉青搭配不敢恭维,这么俊俏和如此美艳的两个女孩子怎么同时嫁了这么一个男人?但还是妒忌我,觉的我太有艳福了。
京淑面无表情,痴呆呆地站在我旁边,而廉青明显要活跃许多,很多时候,她唱歌敬酒,甚至抢了不少京淑的风头。
在妖媚的美女管彤的主持下,李媛媛祝词、陶慧敏宣读贺词,举行正式纳妾的结拜仪式、我们互相鞠躬,又向来宾行礼,我拿着红色的百元大钞扔下舞台惹得一阵乱抢。然后是文艺表演,又是唱又是跳,折腾了好一阵,最后互相敬酒就餐。
好在,这一切在我的调度下,隆重但不夸张,张弛有度举重若轻,只是辜月琴借助敬酒的机会,咬着我的耳朵问,“白秋,你有完没完啊!大大小小又弄了六七个进来,还是异国风味的。”我俏皮地笑着回答她,“月琴,说句老实话,这个有完没完,连我白秋自己也不知道呢!”